夜雨歸州.

他自高坐金銮殿,我拥风流胆。

四季春

阿絮…

温客行有所图时声便唤的软,尾音像是被早春的料峭风囫囵吞了小半,缠着周子舒耳畔念叨得轻且柔。长明山的一年四季瞧不出分别,只冬初因张成岭少年心性扛来栽下的病歪梅花颤颤巍巍吐口气,把原本也没结多少的骨朵抖落着下来,和雪同尘埋了。温客行只折腾这件事上来劲,支使着周子舒的便宜徒弟屁颠屁颠去扫花,说是承了雪水给冬眠的老狐狸酿酒喝。话里的老狐狸瞥眼他没吱声,晚膳时和温客行抢菜却来劲,两双筷子你来我往打得满桌狼藉,直把池鱼张成岭祸得不轻——白天被温前辈差使,夜里还没顿安生饭,缺大德了。

周子舒眼下就呷得是这酒。温客行枕在他肩上,冷不丁凑上去吻他嘴角。梅酒在他俩唇齿交锋里煨暖,再清冷也染上红尘缠绵气。温客行垂着眼睫,天光柔柔将他溶在里头,镀得他神色也缱绻,把着周子舒的腰将人往怀里揉。人也自醉,周子舒真是狐狸样,被醇香酒液哄安分了也乐的由他,任着手脚不规矩的老王八绕着他发梢玩。这动作过于轻佻,温客行指尖还捻着他一缕垂发,青丝绕指和他家阿絮的心肠一般软。他又念声阿絮,吃吃笑起来,眼梢弯成阳春垂柳丝,扒着怀里的大美人撒娇——诚然姓周的算不上什么软香温玉,可他偏要拿心上人的怀抱当温柔乡,吃准了这硬气的冷脸美人拿他没法。

他舔去周子舒唇边半滴酒,说阿絮,要不要下山尝尝应时的桃花酿。

咱们一道。



随便写点。片段。文题无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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